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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寶黃金手(卷11)【鎮店之寶】

周宣攤攤手,請佐藤發牌,最後一張牌是不能翻過來的,也是發暗牌。
佐藤第一張是照拿了上面的第一張,發給了周宣,是黑桃三,佐藤認為這張牌是黑桃九,這還算是佐藤故意發的,如果周宣真的一點牌面都沒有,那又怎麼會有信心下大注?
梭哈就是不管你下多大,只要對方跟了注,最後都是要開牌的;詐雞只是在前面的環節中進行引誘,對最後一節卻是沒有作用。
周宣的冰氣早在探測著,發給自己的那一張牌是黑桃三沒錯,而佐藤發給他自己的牌,果然是又用極快的手法梭出了最底下的那張牌,紅桃A!
這傢伙果然是個出千的高手,這動作如果不是周宣用冰氣注視,憑肉眼,還真是注意不到!
周宣也沒有伸手拿底牌看,旁邊的莊之賢卻是急得不得了,盯著周宣,搞不明白周宣為什麼不看底牌。
佐藤倒是拿了底牌一看,三條三加一對A的富爾豪斯,又看了看周宣面前那三張明牌,黑桃五六七,但暗牌的兩張,一張應該是黑桃四,另一張是黑桃九吧,只是同花,能大過三條和對子,但跟自己的富爾豪斯就不能比了,袖口裏裝的換牌器也不需要用了。
周宣笑了笑,也不看底牌,說道:「佐藤先生加注三千萬,那我也就再加三千萬,不知道佐藤先生還有什麼想法?」
佐藤看了底牌後,又看了看桌面上,他跟周宣都下了七千萬的注碼,也不少了,呵呵一笑,把面前的全部籌碼都推了出去,笑道:
「一次也是賭,一天也是賭,既然都是賭,不如就這一把定輸贏吧,我全部梭了!」
說實在的,周宣並不想跟他一把就定輸贏,要說的話,現在這一局他肯定是贏了,但賭了這把,佐藤和漢克都會輸光了籌碼,賭局也就結束了,而傅盈和魏海洪的下落還不知道,那要怎麼辦?
可如果不跟的話,那就是自己棄權認輸,這要扔掉七千萬,他答應,莊之賢還不會答應呢!這底牌都沒看,如果莊之賢過來一翻這底牌,發現是同花順,同花順都不跟注,那莊之賢還不氣得立刻打電話結束了傅盈的命?
如果自己把莊之賢和馬樹幹掉,那又怎麼有把握在幾十分鐘以內找到傅盈和洪哥呢?
周宣瞧了瞧佐藤,又瞧了瞧一臉急躁的莊之賢,嘆了口氣,他已經沒有了退路,當即道:「我也只有跟了!」
而周宣跟的話,手上也剩有三億五千多萬,現在他手上總共有七億的籌碼,漢克的籌碼全輸給了他,包括佐藤還輸了一千多萬給他,這一局就算輸了,他的本金可是一分不少,只是莊之賢肯定不願意了。
佐藤見周宣連底牌都沒看就跟他梭了,心裏自然激動興奮,伸手把自己的底牌翻了過來,是三條三和一對A,說道:
「我的是三條三和一對A的富爾豪斯,周先生的底牌是多少?」
周宣淡淡道:「我不知道,就麻煩佐藤先生幫我開這底牌吧,我不敢看!」
莊之賢在一旁氣得想罵人,底牌都不看,就把三億多的籌碼推了出去,你當這是白紙啊?
佐藤呵呵一笑,沒想到周宣竟然是個賭運氣的人,看來一開始還把他看高了,以為他很神秘,這一把他連牌都沒碰一下,還有兩張底牌他都不知道,就跟人家賭了幾億美金,這樣的人可也是從來沒見過!
佐藤笑了笑,道:「那好,我就替周先生代勞!」說完伸手過來,一張一張地慢慢揭開。
為了不讓別人說他動了手腳,他特意把動作放得很慢,讓大家瞧得清楚。
翻開第一張,也就是最開始發的那張暗牌,果然是個黑桃四,莊之賢看到這個底牌時,捏著雙拳很是緊張,一雙眼眨也不敢眨一下。
最後一張牌,那就必須,也只能是黑桃三和黑桃八,周宣才能贏到佐藤,否則,出現其他的任何一張牌,周宣都會輸!
佐藤把最後一張牌輕輕挑起,翻了過來。此刻,廳中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這張撲克牌上面。
翻過來的,竟然是一張黑桃三!
佐藤手一顫,瞪大了眼睛瞧著,沒有錯!就是一張黑桃三,清清楚楚的,眾人都看得明白,是黑桃三!
佐藤腦子裏頓時哄然如亂麻,搞不清楚,也反應不過來,怎麼變成了黑桃三?太奇怪了,按自己的記憶,發出來的牌可不是這一張啊!
在另一邊,莊之賢歡聲如雷,跳起來叫道:
「是黑桃三,是同花順,贏了贏了,我們贏了!」
這時,他恨不得把周宣摟在懷裏親幾口,一時間也沒想到別的,腦子裏全被那十億美金的巨大數字沖昏了!
佐藤呆了一陣,忽然跳起來叫道:
「你……你……你出千!」
廳裏的人都是一怔,佐藤怎麼會忽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大家的眼睛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從頭到尾,洗牌,發牌可都是佐藤一個人做的,而後面發出來的牌,到現在為止,周宣可都沒伸手碰一下,佐藤說這個話可就有些強辭奪理了,誰也不會信!
莊之賢首先就跳了出來,惱道:
「佐藤先生,你可是出了名的千王,如果說你出千那人家還信,你要是說別人,哼哼……周宣可是連牌都沒碰過一下,洗牌發牌,直到最後翻底牌,那都是你幹的,要說到出千,那也只有你才有機會,大家說,是不?」
佐藤啞口無言,確實是這樣,牌是他拿著的,周宣確實沒碰過牌,但他心裏明白,周宣肯定是用什麼方法出了千,只是,以他的手段都看不出來,別人又怎麼能看得出來?
漢克在一旁也是陰沉著臉,他一直在注意周宣的動作,剛剛在骰子上莫明其妙就輸給了他,心裏如何能服,這時周宣跟佐藤賭梭哈,他也一直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周宣。
可漢克也發現,周宣根本就沒動一下,如果這樣也算出千,除非是神仙才能辦到。
所以,如果說是周宣出千,漢克自然是不相信的,因為他的眼睛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但如果說周宣沒出千,那底牌又如何是同花順呢?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漢克卻知道,佐藤發牌的時候,有兩張牌是從牌下面用快速的手法梭出來的,既然佐藤都出千了,而且佐藤是個頂級的高手,最擅長的就是梭哈,牌由他派,又出了千,結果他卻不贏,那豈不是成了千古笑話?但事實是,佐藤偏偏就是成了笑話!佐藤又發牌又出千,結果卻是讓自己狠狠地輸了!
漢克自然不會相信佐藤出了誤差,而唯一能說明的是,周宣也玩了手腳,只是他動的手腳太高明,高明到連他和佐藤這樣級數的高手都分毫瞧不出來!
可這話說出來,又有誰能信呢?
佐藤也是一時呆若木雞,想耍橫,卻又沒理由。
現在,無論說什麼,不管找出什麼破綻,大家都只能往他頭上推,因為所有的程序都是由他來完成的。
莊之賢見佐藤發呆,當即一揮手,吩咐手下人把錢箱子搬走。
佐藤忽然道:「慢著!」
莊之賢哼了哼,問道:「佐藤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佐藤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指著周宣道:「他出千!」
「出千?」莊之賢嘿嘿冷笑道:「都說捉賊要捉贓,拿姦要拿雙,你說他出千,有證據嗎?」
佐藤自然沒證據,但也不肯就這麼算了。
周宣淡淡道:「佐藤先生,出沒出千,我們大家心裏也都是如明鏡一般,你可記得自己在發牌的時候,是上下一起發的?還有,要不要你我都當場把衣服脫個乾淨,讓大家檢查一下,看看身上有沒有機關?」
佐藤一呆,臉上也慌亂起來。
周宣這話就像一把刀一樣,無情地挑開了他的衣服,讓他沒有半分隱藏地露了在眾人的視線中!
要脫衣檢查的話,他身上左右手腕都藏了發牌器,沒抓到別人,反而會先把他自己揪出來。雖然他根本沒有用到,但誰會相信?
只是,更讓佐藤羞愧難當的是,他這個名聲顯赫的千王,今天竟然在一切有利的情況下,把自己搞輸了,而且還找不到對手任何出千的破綻!
莊之賢又讓手下搬錢箱子,看到漢克和佐藤都沒有說話,便向馬樹一使眼色。馬樹微微點頭,然後偷偷挨近周宣,在周宣背後,忽然取出一支針管插在他背上,周宣聲都沒來得及出,便軟倒在地上。
漢克和佐藤都是一呆,而漢克忽然跳了起來,掏出手槍叫道:
「不准動我的錢箱子!」
漢克掏槍的那一剎那,他手下的那些人也都掏出了手槍來,跟莊之賢的手下互相持槍對峙著。
佐藤的手下自然也掏出槍來,只是不知道對方是對漢克的人呢,還是莊之賢的人,有些慌亂。
莊之賢的手下人多,人多勢眾之下,莊之賢膽氣也足一些,喝道:
「漢克,佐藤,大家都是有名聲的人,願賭服輸,你們可是在賭桌子上輸了給我,難道還要反悔?」
漢克冷冷道:「輸了給你?那……」
說著,他把手槍朝躺在地上的周宣搖了搖,問道:「那這個周宣,又是怎麼回事?」
「這你們就不用管了,他只不過是我的工具!」莊之賢嘿嘿笑道:「你們只要明白,在賭局中輸給我們就行了,至於我們內部的事,那就不用你們操心了!」
幾乎是三方的人都在拿槍相對,到處都是黑洞洞的槍口。
馬樹把周宣扎倒後,又急忙退到了莊之賢的身後。
莊之賢也很緊張,好不容易找到周宣這麼個高手把賭局贏下來了,本不想走強行搶錢箱子的這一步,但漢克和佐藤先發難,這無疑令他很氣惱。
當然,如果自己在這場賭局中輸了,莊之賢也肯定會走這一步的!
莊之賢把槍口對著漢克,氣道:「漢克,你還要不要你的名聲了?堂堂賭界傳奇竟然也賭輸了賴……」
只是賴賬兩個字還沒出口,背心上忽然一痛,跟著一麻。
莊之賢回頭一瞧,卻見是馬樹手拿一根空針管,針管裏的藥水顯然已經扎進了他身上,不由得又驚又怒,張口時,卻已經說不出話來。

這麻醉藥太厲害,數秒間就讓他無法言語,跟著腦子也沒有知覺了!
馬樹突然變卦把莊之賢用麻醉針扎倒,這讓莊之賢的手下都驚訝不堪,也有些措手不及。首腦被幹倒,而且是被跟老闆最親近的馬樹反叛幹倒,這就有點令他們無所適從了。
馬樹把莊之賢用麻醉針扎倒後,馬上對莊之賢的那些手下說道:
「你們可看好了,現在莊之賢倒了,你們再跟著他也沒用了,不如放下槍吧。我跟漢克先生已經商量好了,只要不反抗,不再替莊之賢賣命了,一律發放五十萬美金,不從的,就打死扔海裏餵魚,你們自己考慮吧!」
馬樹的話極有誘惑力,再說,這些人跟著莊之賢本來也是為了錢,以莊之賢的為人,又哪會有什麼忠心的朋友?
瞧著邊上那一排的錢箱,莊之賢的手下們都紛紛扔下了手槍。還是合作吧,反抗是死路,合作還有五十萬拿,傻子才不合作!
之後,漢克把手槍一擺,對佐藤笑呵呵地道:
「佐藤先生,我們也來做個交易吧,你,我,還有馬樹先生,我們三方合作,把莊之賢的三億五千萬平分了,怎麼樣?」
佐藤一怔,隨即道:「當然可以,只是那個馬……」說著指著馬樹,有些不解。
漢克嘿嘿一笑道:「這事你應該明白吧,是馬先生做的內應,否則莊之賢又怎麼會倒?」
佐藤一呆,馬上又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們早就有商議,也就是說,今天無論如何,這莊之賢都會輸?」
漢克笑而不語,有些事,他也不用說透,說透了就沒意思。
佐藤沉吟了一下,然後又指著躺地下的周宣和莊之賢道:「這兩個人怎麼辦?」
漢克嘿嘿道:「那還用說,丟海裏餵魚了!」說完,漢克就對手下招手示意,當即過來了兩個,先走過去準備抬周宣。
只是,這兩個手下還沒走過去時,周宣手腳動了動,然後就爬了起來。
漢克和佐藤以及手下們都大吃一驚,趕緊拿槍指著他,就連馬樹也是吃驚地盯著他。這才幾分鐘而已,周宣不可能會醒過來啊?
周宣也不理他們,逕自走到莊之賢的身邊,把他的手機掏了出來,先看了看手機裏的已撥電話,再看看手表,然後把手機放到衣袋裏。
漢克愣了愣,搖著手槍喝道:
「你……幹什麼?過去蹲在地上!」
周宣這才冷冷道:「漢克,我勸你們還是別惹我,就這樣過去得了,你們要分錢就分錢,要幹什麼就幹什麼,當我不存在最好,如果一定要來碰我,有什麼後果就是你們的事了!」
漢克嘿嘿一笑,不怒反笑,道:
「嘿嘿,你這人很有趣,不知道是傻呢還是吹牛?你可知道,現在有多少支槍對著你?可你就一個人啊?」
周宣懶得理他,拿了手機往廳外走,他要去駕駛艙處,讓開遊艇的人把遊艇開回岸邊。這個時候,他沒有時間跟漢克這幫人糾纏。
漢克哪裡忍得住,抬槍就射,只是扳機連連直扣,卻不見槍響,怔了怔,以為槍壞了,隨手扔掉,吩咐手下們:「打死他!」
漢克命令一下,他的手下自然不客氣,紛紛舉槍就射,只是奇怪的是,沒有一支槍能射出子彈。
這個情景,對馬樹來說可是一點也不陌生,又來了,又來了!馬樹驚得趕緊往後面縮,一出現這種情況,他心裏就明白,那個可怕的周宣又回來了,只是不明白的是,自己剛才明明把麻醉劑打進了他背後,怎麼會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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