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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錢對決之2【十億富豪】

馮葵看著傅華,問道:「老公,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啊?」
「事情發生的太快,我還沒有時間認真地想下一步該怎麼辦,誒,老婆,你說我該怎麼辦啊?」傅華反問道。
馮葵想了想說:「那就要看你怎麼想了。你是想繼續在官場上打拼呢,還是想換個跑道,在商界求發展呢?如果你想進入商界的話,可以來我的公司,我會安排給你一個總經理幹。」
傅華笑說:「那這個總經理比你的職位高嗎?」
馮葵笑了笑說:「私下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當然比我高了。」
傅華說:「那也就是說你職位比我高嘍,那我可不幹,再說,我也不想靠女人吃軟飯。」
馮葵聽了說:「那你如果不想離開官場也好辦,馮家在北京不少地方都有人脈,小官還是能幫你找一個來做的。」
傅華想了一下,說:「這也不好,就這樣離開海川駐京辦,我身上始終會背著一個被免職的標籤,這個問題如果解決不了,我是不會另謀高就的。」
馮葵不禁說:「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究竟想怎麼樣啊?難不成你還想讓他們給你平反?老公,你也是官場中人,應該知道那些領導都是些死要面子的傢伙,明知道錯了他們也不會認錯的。所以你想要他們幫你平反,可能性太低了。」
傅華說:「這我也知道。我現在猶豫的是,如果他們不肯認錯的話,我是不是可以打得他們認錯,甚至想辦法把他們弄下臺,換上別的人來幫我平反。」
馮葵笑了起來,說:「這談何容易啊,組織部門又不是你家開的,你想換就能換啊?」
傅華很有自信的說:「運作好了肯定可以的。」
馮葵看著傅華,歪著頭說:「你這個笑容我見過,你玩梭哈贏雎才燾的時候就是這個表情。你知道嗎,老公,這是你最有魅力的時候,我當時看到你這樣子的表情,渾身都酥了。」
傅華取笑說:「好啦,你就別花癡了。」
馮葵說:「我就是說說自己的感受嘛,誒,是不是你心中已經有了對付他們的主意了?」
傅華說:「大方向是有了,但是一些具體的操作思路還沒有想清楚。你知道我現在是敗軍之將,沒有多少本錢去揮霍。而且要動一個市委書記,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況這個市委書記上升的勢頭還很猛,據說他很可能要升到省裏做常務副省長了。」
馮葵聽了說:「這可就有點難了,要進入省部級的領導行列,沒有一點高層關係是根本不可能的,你動他,實際上是等於在動他身後的那個人,這可不是你的層級能夠達到的。」
傅華說:「所以我的第一步計畫就是狙擊他,不讓他如願成為省部級的領導。」
馮葵說:「這個也不容易啊,你想狙擊他,必須要能影響到北京的高層領導才行。你有把握嗎?」
傅華搖搖頭說:「沒有,雖然漢傑跟我說他會讓他父親幫我,但是他父親能幫到什麼程度,這個我心中也沒什麼底。」
馮葵說:「你的顧慮是有道理的,漢傑的父親雖然是副部長,卻還不具備決定性的影響力,你如果把希望完全寄託在他身上,恐怕最終會失望的。」
傅華點點頭:「這我也明白,所以我做這件事情要動員很多力量,讓他們互相串連在一起才能起到狙擊金達的作用。」
「你想用三十六計中的連環計啊?」馮葵開玩笑說。
傅華看了馮葵一眼,笑說:「你也知道連環計?」
馮葵笑說:「這就要歸功於我爺爺了,他老人家原本期待我能做一個花木蘭的,所以從小讓我背了不少的兵書。可惜我後來並沒有真的如他老人家所願成為一個軍人。不過我背的這些東西也沒浪費,後來我在商界打拼,這些東西給了我不少的幫助。」
傅華聽了說:「難怪你經商這麼成功,原來是在用兵法策略作經商的參考。我確實是想用連環計來對付金達。對金達來說,我現在勢單力薄,根本就無力跟他直接對抗,田漢傑父親那邊只是我想用的其中一個力量而已,我還需要動用其他力量協助我,才能有足夠的能量把金達給狙擊下來。」
馮葵問:「這個其他的力量,你有想法了嗎?」
傅華點點頭說:「有,不過要怎麼做我還沒想好。裏面還有一個關鍵性的問題,那就是不論做什麼、怎麼做,我是不能站在前臺的。」
馮葵同意說:「是啊,官場上可是不喜歡那種揭發別人的官員的,很多這樣做的人下場都很不好,你如果還想留在海川的話,確實是不適合站在前臺。」

這一晚,傅華就留宿在馮葵的閨房裏,鄭莉居然也沒動靜,大概是還不知道他回北京了,否則看到他帶回家的物品,應該會打電話找他才對。
起床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馮葵簡單的做了點早餐,傅華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看,自嘲說:「現在的人真現實,看我被免職了,居然連電話都不打一個過來。」
馮葵笑說:「怎麼,那個小破官丟了,就這樣子讓你失落啊?」
傅華說:「也不是啦,就是忙慣了一下子閒不下來,有點不適應。」
這時,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把傅華嚇了一跳,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馮葵取笑說:「真有意思啊,你跟雎才燾賭兩千萬的時候,眼睛連眨都沒眨,這時候卻被一個電話給嚇成這樣。」
傅華笑了笑沒說什麼,看看來電顯示,是丁益打來的。
丁益說:「傅哥,你知道嗎,金達住院了。」
傅華大感詫異地說:「我在海川看到他的時候氣色還很好啊,怎麼會住院了呢?」
丁益說:「這事很是蹊蹺,據說當時金達正在聽一位下屬彙報工作,不知道是誰發來一封短訊,他看了大怒,嘴裏直嚷道:你才是局趣轅下駒呢,然後就狠狠的將手機摔到地上,手機被摔得四分五裂,然後人就嘴眼歪斜,軟軟的倒在地上了。」
傅華大吃一驚,說:「金達中風了?」
丁益說:「對啊,他被送到醫院急救,醫生說是輕微中風,是因為過度的情緒波動形成的腦血栓。幸虧發現及時,打了針之後,狀況穩定下來了。」
傅華又問:「那他沒什麼大礙吧?」
丁益說:「大礙倒沒有,只是嘴和眼都有點歪,看到的人說現在金達的臉看上去有點滑稽。」
傅華笑笑說:「那無所謂,反正也不妨礙他繼續做這個市委書記,只要能保住他的官職,其他的,金達都不會在乎的。」
丁益聽了笑說:「這倒是,只是很奇怪,他為什麼會被那麼一句話氣成這樣啊,我問了一下別人,說這句話是諷刺金達沒見過世面、沒什麼能力的意思,他身為市委書記,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罵他,怎麼會為了這麼一句不輕不重的話氣出病來?」
傅華心知這封短訊是他發的,但是他也很納悶金達怎麼會因為這句話就氣到中風,傅華不知道的是,金達之所以會反應這麼大,是因為之前金達正好也被呂紀狠罵了這句「是局趣轅下駒耳」,因而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累積的怒氣徹底爆發所致。
傅華不想承認短訊是他發的,就隨口說:「真是很奇怪啊。」
丁益八卦地說:「傅哥,你知道嗎,現在外面都在傳這件事與你有關呢。」
傅華愣一下,裝糊塗地說:「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啊,那個時候,我應該正在飛往北京的飛機上呢。」
丁益說:「倒不是說你直接害他的,人們瘋傳說這是金達對你忘恩負義,遭到了報應。許多人都覺得你被免職十分冤枉,當初你還幫過金達那麼大的忙,他卻這麼對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所以連老天都看不下去,才會讓他中風的。」
傅華笑說:「他會中風是身體不健康,與老天爺的懲罰有什麼關係啊?」
丁益卻相信地說:「雖然沒有關係,但是這起碼說明人心所向,也代表輿論對金達這次的做法是很不滿的。」
傅華感嘆說:「是啊,現在的金達已經不是當年的金達了,變得越來越唯我獨尊,希望這次中風能讓他稍稍的清醒一點。」
兩人又扯了幾句閒話,丁益才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傅華哈哈大笑起來。
馮葵納悶的看著傅華說:「老公,他不過是輕微中風而已,你幹嘛高興成這樣啊?咦,不對,該不會他接到的那封短訊是你發的吧?」
傅華承認:「就是我發的。老婆啊,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很幸災樂禍啊?」
馮葵指著傅華說:「你這樣豈止是幸災樂禍,簡直是很小人啊。」
傅華笑笑說:「我也知道我這樣很不應該,但我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高興一下,這個混蛋也有遭報應的一天,哼。」
馮葵好奇地說:「不過你也太厲害了吧,一封短訊就把他給氣到中風,你究竟在短訊裏說了什麼啊?」
傅華說:「很簡單,我說他不過是一個沒見過世面、沒能力的人,只是靠運氣才登上了市委書記的寶座。」
馮葵納悶地說:「這沒什麼吧,至於把他氣成這樣嗎?」
傅華也不解地說:「我也沒想到他會反應這麼激烈,只能說他的氣量實在是太小了點。」
馮葵使壞地說:「誒,老公,你如果這時候再打電話去問候一下他的病情,恐怕你也不用再費什麼心思去狙擊他上位了,搞不好他會直接在醫院出不來了。」
傅華看了馮葵一眼,笑說:「誒,你的心也太狠了點吧?你這招可是會要他的命的。」
馮葵笑笑說:「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不會因為他病了,就準備放棄對他的狙擊了吧?」
傅華遲疑了一下說:「雖然他病了,但是我的困境並沒有因此有絲毫的改變,所以該做的事我還是會做的。」

東海省委,呂紀辦公室。
呂紀正在批閱公文,曲煒敲門走了進來。呂紀抬頭看了眼曲煒,說:「有事啊,老曲。」
曲煒說:「有件事想跟您報告一下,金達書記突然生病住院了。」
呂紀訝異地說:「怎麼回事啊?金達的身體不是挺健康的嘛,怎麼突然病了?」
曲煒說:「聽說他本來好好的,不知道怎麼突然暴怒起來,嘴裏直嚷著什麼局趣轅下駒的,還把手機都摔了,然後人就中風了。好在是輕微中風,經過治療已無大礙。」
「什麼?!」呂紀驚叫了起來,說:「老曲,你再說一遍金達在中風前嚷的是什麼?」
曲煒說:「什麼局趣轅下駒之類的,呂書記,這很重要嗎?」
呂紀搖搖頭說:「我昨天正是拿這句話批評過金達,恐怕他心中對我有看法了。」
呂紀的神情變得有些落寞,金達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在他即將要離開東海省省委書記崗位之前,竟敢用這種幾乎公開的方式對他表達不滿,說明他這個省委書記在東海省已經沒什麼威信可言了。這讓呂紀有一種樹倒猢猻散的感覺。
曲煒跟呂紀配合多年,呂紀在想什麼,曲煒不用問也清楚,便勸慰說:「我早就跟您說過了,金達的格局很小。您就別生氣了,不值得為他這種上不了臺面的人生氣的。」
呂紀失望地說:「我豈止是生氣,我是心痛啊。你也看到了,郭奎書記和我一路上對金達是多麼扶持,可以說沒有我和郭書記,就沒有今天的金達。現在倒好,我還沒離開呢,不過說了他幾句重話而已,他就弄出這個架勢給我看了。」
曲煒說:「呂書記,金達這麼做我一點都不意外,不說別的,看他怎麼對傅華就明白了,您也知道,當初傅華也是幫了他不少忙的。」
呂紀感慨說:「是啊,我是被這傢伙的表象給迷惑住了,所以雖然覺得他對傅華有點過分,卻也沒往忘恩負義這方面去想。現在我就要被人從海川擠出去,考驗他的時候到了,他馬上就露出原形來了。」
曲煒猜說:「可能金達感覺您無法再給他提供幫助了吧,我聽到一個消息,說是金達和北京的謝精省副部長搭上了關係,這次可能會接替孟副省長,出任東海省的常務副省長呢。」
呂紀說:「他在北京找到關係這件事倒是跟我說過,不過我認為他有點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常務副省長可是很重要的職務,高層不會只憑一個謝精省的推薦就讓他拿到這個職務的。金達的能力也不能勝任這個位置,所以他究竟能不能如願還很難說呢。唉,老曲啊,其實在我心中,你才是這個常務副省長的合適人選,可惜我很快就要離開東海了,已經無法幫你完成這個目標了。」
曲煒趕忙說:「能不能到這個位置轉我並不在乎,我一個犯過錯的官員在您的幫助下能夠做到省委秘書長的位置,已經很知足了。倒是您,難道就這麼甘心離開東海嗎?」
呂紀愣了一下,看著曲煒說:「老曲,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當然不甘心了,只是,我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呢?這是高層已經決定的事,我除了接受,也沒其他的辦法。」
曲煒暗示說:「話不能這麼說,官場上的事不到最後,都無法說就是定局了。」
呂紀疑惑的說:「這麼說你有辦法讓我可以留下來?」
曲煒說:「辦法不是沒有,就要看您想不想去做了。」
呂紀猶豫了一下,雖然擾亂高層的佈局可能會帶來政治上的風險,不過要他就這麼黯然離開,等於是提前養老去,自然也有所不甘,於是忍不住問:「什麼辦法啊,你說來聽聽。」
曲煒說出他的想法:「您應該明白您這次被調職,只不過是為了給鄧子峰騰位置罷了。假如鄧子峰並不如高層想像的那麼好呢?有沒有可能您就不需要騰這個位子了?」
呂紀愣了一下,「這是不無可能的,但是要如何去做呢?」
曲煒沒有直接回答呂紀的問題,繼續說:「再是高層不是一直覺得您的魄力不足嗎?那您是不是乾脆做點有魄力的事情出來給高層看看,比方說搞一次轟轟烈烈的打擊行動。相信您如果把這個行動搞好的話,一定會令上面刮目相看的。」
呂紀質疑說:「老曲啊,這個影響層面太大了,你知道我在東海省的時間不多,要全面鋪開的話,恐怕來不及的。」
曲煒獻計說:「其實不用全面鋪開,找好幾個切入點就可以了,比方說齊東市,或者東桓市,我相信只要選好切入點,局面馬上就會打開的。」
東桓市是孟副省長起家的地方,算是孟副省長的根據地之一。曲煒選擇東桓市,不用說目標人物一定是孟副省長了;但是他提出齊東市,呂紀就有些不解了,齊東市以前的市長是王雙河,才被換掉不久,這傢伙可是他的嫡系人馬之一,曲煒點出這個,難道是讓他對自己人下手嗎?
呂紀便問道:「老曲,你說說看,這兩個市我需要怎麼去切入啊?」
曲煒分析說:「東桓市前段時間出了一個常務副市長裘新受賄的案子,這個案子最後不了了之了,其實裘新和東桓市的市長盧丁山、孟副省長是一條線上的。當初這個案子會不了了之,也是因為孟副省長干涉的緣故,所以我認為可以做做文章。尤其是那個盧丁山,其實是個膽子很小的人,以他為突破口,這個案子應該就能查清楚的。」
呂紀最近對孟副省長也十分不滿,孟副省長幾乎全面倒向鄧子峰一邊,兩人互相呼應,完全掌控了東海省的局面。如果能夠想辦法整治一下孟副省長,就算不能扳倒孟副省長,起碼讓他不敢再繼續呼應鄧子峰,按曲煒所說的,用東桓市和盧丁山作為切入點,倒是可以操作一下。
「東桓市這邊我知道你的想法了,那齊東市又是怎麼一回事啊?」呂紀又問。
曲煒笑笑說:「齊東市機場的承建商是北京來的振東集團,集團老總蘇南跟鄧省長關係密切,據說鄧省長也過問過機場的建設,對這個項目很重視,做過不少的批示。」
呂紀明白曲煒的意思了,齊東市機場是在王雙河主持下招標的,而王雙河的手腳並不乾淨,難說振東集團跟王雙河間一點違規的行為都沒有。由振東集團便可以引向鄧子峰。如果真的查出問題,鄧子峰在其間的角色就很尷尬了,這也許真能阻礙鄧子峰上位也不一定。
只是讓呂紀為難的是,如果要查齊東市的話,第一個要查的人就是王雙河了,這有點對付自己人的味道。讓呂紀有點下不了決心,他可不想還沒整到鄧子峰,先把自己人給整了。
呂紀就猶豫地說:「老曲,這件事你容我想一想吧。」
曲煒看看呂紀,這是呂紀沒有魄力的地方了,眼見他就要被從東海擠走了,他還優柔寡斷,恐怕等他考慮清楚後,什麼都完了。
曲煒不禁勸說:「呂書記,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的。」
呂紀卻沒有下定決心,仍是說:「好了,老曲,你給我一點時間思考一下吧。」
曲煒就不再勸說什麼了,說了聲:「那好呂書記,我先出去了。」
曲煒離開呂紀的辦公室後,呂紀坐在那裏陷入了沉思。他權衡著曲煒的建議,如果按照曲煒的建議去做,那他面臨的將是一場賭博,賭贏了,他就有可能保住東海省省委書記的寶座。但是萬一賭輸了呢?
呂紀把可能發生的狀況全面想了一遍,心現如果賭輸的話,最壞的結果也就是被擠出海川而已,這跟不賭的結果是一樣的。也就是說,即使賭輸了,他也不會損失什麼。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跟鄧子峰、孟副省長好好地賭上一把呢?話說這段時間他受這兩個鳥人的氣也不少,也該是他反戈一擊的時候了。
不過,這樣算是打亂了高層對東海省的佈局,高層會不會因此對他有看法?反而加快讓他去賦閒的速度呢?呂紀又有些猶豫了起來。
正當呂紀患得患失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鄧子峰打來的。呂紀接了電話:「什麼事啊,老鄧。」
鄧子峰說:「我有件事想跟您彙報一下,您有時間嗎?」
呂紀說:「有,你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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