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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武俠小說史(上/下)【平裝收藏版】

※【推薦序】
海上生俠氣  天涯共此時                   陳曉林

在兩岸三地因政治緣由而隔離懸宕的歲月中,有很長一段時期,香港是華文武俠小說創作及出版最盛行的地區。香港之所以成為那段期間的武俠勝地,只從現今人們公認的現代武俠小說五大家中,金庸、梁羽生、黃易皆是以香港為寫作和發表的基本地盤,而溫瑞安的成熟期創作亦是如此,便可概見一斑。相形之下,唯有在文詞、風格和內涵上都別開生面的古龍,是以台灣為創作和發展的基地,進而影響到香港新武俠寫作的後期進程。
上世紀末葉,現當代產生的武俠小說大量湧入內地,初期是全無規範和品質的盜印本,後來逐漸經由授權而印行正規版本;而無論正版盜版,由香港進入內地的武俠書至少曾風靡了整整兩個世代的內地讀者和寫手,而金庸等名家的作品迄今仍是膾炙人口的大眾讀物。香港武俠創作的成就與影響既是如此深鉅,對武俠作品感到興趣的潛在讀者市場顯然十分巨大,然則,關注當代流行文化、大眾讀物的有心人士自應有計畫地研究、撰寫、累積,進而推出具代表性與前瞻性的香港武俠小說史,以回應華文世界廣大讀者的期籲。可是,儘管諸多文史學者和關心武俠小說前景的作家們經常撰文呼籲、提醒,一部夠水準、有創意的香港武俠小說史卻一直「只聞樓梯響」,千呼萬喚仍遲遲不見問世。
其實,寫出一部夠水準且有創意的香港武俠小說史,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原因在於:其間的源流、背景、傳承、轉換,率皆十分繁複。
首先,香港武俠小說之盛行,自有特殊的地緣關係:嶺南本是尚武與技擊之風流行的地區,香港緊鄰廣東,一九四九前後大批紳吏文墨之士湧來,身家安頓後往往滋生寫作發表的意念,而市井中關於技擊與俠義的傳奇早已成為流行的談資,無形中醞釀了武俠寫作的氛圍。
其次,清末的俠義傳奇,諸如《聖朝鼎盛萬年青》及由其補綴增刪而來的《乾隆遊江南》等俠義說部,寓有反清情節,卻因避諱之故,寫得閃閃縮縮,有時且故意露些破綻,但所謂南少林「五祖」的譜系,方世玉、胡惠乾、洪熙官的事蹟,諸說部中均多所著墨,且流傳甚廣,故後來的文人可以據此自行發揮。加以清末民間流行江南八俠刺雍正之傳說,後來的寫手又可藉此演繹出許多繪聲繪影的情節;於是,香港早期的武俠創作,不少是沿襲著《萬年青》之類傳奇故事而開枝散葉,互相因襲。
另一個源流,則是現當代的嶺南武術家傳奇,包括洪拳名家黃飛鴻、詠春拳創始人葉問,及曾受業葉問而自創截拳道的李小龍,由於年代切近、且與香港直接有關,故格外受到港人關注。茶樓說書、演義說部固常以這些武者為主角,當時及後來的電影、電視、漫畫也多聚焦於這些風雲人物。因此,香港社會氛圍頗有利於武術、技擊等相關新聞的炒作和渲染,其實顯而易見。一九五四年太極門與白鶴派武師的擂台賽引發了報人羅孚敦促梁羽生於新晚報副刊創作連載武俠《龍虎鬥京華》,進而引出次年金庸撰寫《書劍恩仇錄》,揭開了新武俠的序章,並非偶然。
回顧梁、金出道之前的香港武俠,頭緒相當蕪雜,一是太多在沿襲和延伸《萬年青》《遊江南》及群俠刺雍正等幾已約定俗成的故事系統,重複漫漶,難有新意;甚且敘事中還間雜著粵語,文氣、語言殊不統一。二是援用民國北派五大家還珠樓主、王度盧、白羽、朱貞木、鄭證因等人的套路或情節,而語言與格調卻反較五大家陳舊,因敘事多仿照傳統章回小說的路數。此所以梁、金一出,以擬似新文藝的手法,現代白話的用語,一洗粵派武俠的纏夾及傳統俠義說部的迂緩,迅速贏得讀者的認同和喜愛,故被推祟為新武俠。自金、梁出場之後,粵派武俠迅速式微,而香港的傳統武俠作家們則紛紛跟進新風尚,以較現代的手法和較洗練的文字來抒寫故事情節,然因文學素養或修為境界各有不同,自仍以金、梁為管領香江武俠創作之風騷的公認名家。
但這絕不意味金、梁之外的各家沒有秀出群倫的傑作。事實上,早先即有受北派五大家影響的毛聊生等人,及受平江不肖生影響的牟松庭,作品風味皆不俗。及至金、梁創作盛期,也尚有張夢還、金鋒(毛聊生後期筆名)、蹄風等名家各展所長。其間偶而在武俠創作領域裡乘興出手,留下驚鴻一瞥的絕妙作品者,更不在少數。至於倪匡,其所撰質與量均極驚人的科幻小說迄今膾炙人口,有些作品之情節與寓意超妙入神,簡直匪夷所思;而其早年所寫的甚多武俠小說,長篇者固多已被他本人一笑置之,但所撰數十篇武俠短篇,實不乏情景交融或新意盎然的佳構,非常精妙,不容忽視。而在金、梁影響圈外,由於古龍作品在台灣異軍突起,深刻衝擊香港新一代武俠作者,於是出現了黃鷹、龍乘風等「古龍風」的優質作家,而且他們的產品數量甚多,尤以黃鷹的「大俠沈勝衣」「天蠶變」系列最受矚目。
除此之外,當然還有遭逢劫難來港之後的溫瑞安。受過生平最大的壓抑和橫逆,反而成為溫瑞安突破自我既往作品格調的奇妙契機,在香港,溫瑞安的創作力大肆發揮,除了推出在風格和內涵上均走向成熟的代表作之外,他還不斷嘗試創新、突破,甚至不惜向包括自己和所有既往名家的寫作路數、人文理念、語言風格挑戰,即使一時顯得突兀或撕裂,也在所不憚。《刀叢裡的詩》便是他突破武俠格律而開創嶄新境域的特異之作,在武俠寫作上堪稱戛戛獨絕。不過,他有許多系列作品迄今未曾收尾,因此遭到不少譏評,想來或是因他求好求變求全心切,總想出人意料,致反而不願以平常心處理。但無論如何,五大家如今只有他碩果僅存,念念不忘發揚武俠精神的溫瑞安對此自須有個令人滿意的交代。
然後就是為武俠創作帶來全新可能性的黃易。與後來的諸多網路作家脫離武俠而熱中玄幻相反,黃易自始喜愛和認同武俠,雖也曾在科幻、玄幻領域撰作了不少掀起熱潮的作品系列,更且是華文界第一位成功創作出「穿越」小說模式的作家:但他自己將《尋秦記》列為「異俠小說」,就內容看,分明還是武俠的底子,然而他對戰國末期歷史的嫻熟掌握及巧妙運用,則可以看出他為武俠開闢新維度、新境域的苦心與功力。
至於篇幅浩繁的《大唐雙龍傳》,甚至可以視為逆轉金庸《鹿鼎記》將武俠解構化的走向,逕自再為武俠精神與俠道內涵重樹典範的奇崛之作:以寇仲、徐子陵這兩個流浪少年的真摯兄弟情誼為經,以隨末唐初驚濤駭浪的時代風暴為緯,以入世和出世這兩種看似迥異的人生態度為張力,居然可以編織出簡直匪夷所思、卻又絲絲入扣的動人故事,可讀性之外又兼具理念上的突破性,誠屬武俠小說史上的一個傳奇。
本來,《大唐》之後,黃易另寫下風格相近而卷帙亦相對浩大的《邊荒傳說》,已屬逞才揚己;嗣後更又寫數百萬言《盛唐三部曲》,同一套路重複漫衍,彷彿招式用老,竟至力竭而逝,令人惋惜之餘,未免為他感到不值。不過,見仁見智,這部《香港武俠小說史》對儼然為黃易武俠之廣陵散的《盛唐三部曲》別有闡發,自亦屬作史者的品鑒之一。
陳墨先生是筆者欽佩的武俠研究專家,他早年因喜愛武俠之故,曾廢寢忘食地閱讀轟然湧入內地的大量港台武俠,並寫過多部引介新武俠名家名著的書籍。他更曾花大氣力探討金庸作品的方方面面,陸續推出不下二十部非常精彩,使內行人得以看門道,而外行人更可看熱鬧的「金學研究」名著,其論點和推演,不時有令人嘆為觀止的卓見,足見他不但深入研讀金庸原作及近現代重要武俠著作,且對心理學、人類學、歷史、文學理論、戲劇理論,乃至傳統掌故、江湖雜學也有深入涉獵。這次他受中國武俠文學學會之託,撰寫首部完整的香港武俠小說史,埋首書齋,歷時三年,委實是一項極其艱鉅的文史工程。然而,由於陳墨和金庸、梁羽生均有深交,常面對面地討論過他們的作品,對倪匡也是一見如故,和溫瑞安亦有交誼,而對香港其他重要的武俠作家、作品,本來也不陌生,故確是完成香港武俠小說史的不二人選。
但從上述香港武俠創作從粵派、北派到當代詠春拳名家軼事的來龍去脈,以及各個未曾列入第一流名家名作,然卻有不容忽視的寫者、不容埋沒的佳作而言,如果不經過認真的「沙裡淘金」過程,勢必有遺珠之憾。於是,陳墨不但安排期程,親自赴港採訪熟知其時香江武俠創作及發表內情、或主持相關武俠刊物編務的當事人、作家、知情者,以期掌握具體的情況;而且,除了已經閱讀過的眾多早期武俠外,更請蒐集了數千上萬冊早年香港刊印之小薄本原版武俠書的好友顧臻先生,提供這些得之匪易的書冊,逐一閱覽,以期「眼見為憑」。即使對武俠作品已極為熟稔,但要在兩年內看完上萬冊,並逐冊作出摘要或評語,實在仍是極耗心神與目力的考驗。
然而,基於對作品負責的態度,也基於對武俠自始至今的喜愛,陳墨終於完成了這項艱鉅的文史工程。他的認真程度,可從下述一細節概見其餘:眾所周知,他對金庸作品研究多年,本已熟極而流,但此次再寫到金庸,卻因顧臻提供民國作者「吳門孫劍秋」所著武俠小說《神怪劍俠》,並提到可能與金庸《書劍恩仇錄》有關聯,陳墨細加考證,發現《書劍》的確可能受到該書「啟發」,因兩書之間涉有關聯的線索有五條之多,包括書末的香塚輓詞「浩浩愁,茫茫劫……」陳墨雖認為金庸只是「借鑒」,並非模仿,更非抄襲,不會損害金庸的聲譽;但對金庸從未提過《神怪劍俠》一書,大抵也略覺詫異。陳墨特地表明此一發現源自顧臻提供原書和疑點,自是不欲掠人之美,而其寫作本書的態度之嚴謹,實亦不言而喻。
於是,香港武俠小說創作的源流、背景、社會氛圍、刊物興衰、影視互動,透過這部嚴謹撰寫的武俠小說史,人們得以掌握住其間主要的脈動和情節。至於對金、梁、溫、黃四大家的深入品評和剖析,對張夢還、倪匡、金鋒、蹄風、黃鷹、龍乘風、西門丁等主力寫手、作品的擇要述評和擇優品題,自是陳墨出色當行的拿手絕技,他在品評金庸的一系列著作中已作出鮮活的展示,如今更擴而充之,延伸到對香港武俠作家、作品中確實值得討論的題旨、技法或寓意,作出切中肯綮的品評;這不啻在對香港武俠創作之史實作了清晰周詳的表述之外,更附贈了對香港武俠名家名作的文學品鑑。
本來,時代變遷的軌跡歷歷在目。由於網路興起,書籍消退,武俠小說逐漸從大眾文學轉為特定讀者群所認同和鍾愛的讀物類型,乃是大勢所趨的發展,何況在相當長一段時期,網路寫作的大潮是玄幻小說,一味馳情入幻,打怪升級,直到宇宙無敵,或者無厘頭的極致。然而這樣的寫作風潮,因作品中難以摻入有深度、有寓意的文化內涵,如今已顯出無以為繼的窘態。因此,武俠小說的創作頗有可能由低谷再逐步回升,乃是兩岸三地許多有識者的共同評估。至少,在網路上,熱烈討論金、古、梁、溫、黃等大家的網站和博客,不斷湧現,而議論的深度和廣度,均在遞增之中,並且逐漸增加了討論的作家、作品的名單,大抵是有目共睹的實況。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意氣相投或相近的讀友們在網上議論武俠人物、俠義情懷,由此而使人們在忙碌雜沓的現實人生中獲得心靈的熨貼和理念的交流,不失為一大快事。然而網上討論或交鋒,最可惜的是由於缺乏對某作家、某作品的真確資訊,以致徒然浪費了諸多心力於辯論或糾正以訛傳訛的錯誤認知上,甚至難免造成討論的失焦與離題。因此,像陳墨這部內容務求翔實客觀的武俠小說史,正可以為未來網路上討論香港武俠的熱潮預作鋪墊。或許,對於帶動新一波武俠創作的風潮,也會有其示範示例的功能!
雖然世變無常,歲月滄桑,香港近來時局殊異,但香港武俠高潮時期所產生的優質作品,畢竟可以提供兩岸三地新一代武俠創作者源源不絕的文學資源。


※【推薦序】
附驥略語            顧臻

我在二十多年前就知曉本書作者陳墨先生的名字,當時讀到他的《金庸小說與中國文化》、《金庸小說藝術論》(百花洲版)等「金庸研究系列」,多角度闡發對金庸小說的認識和評論,有理有據有深度,非常佩服,只是他在《金庸小說之武學》再版後記中說他斯時已不再專門研究金庸,開始了新的研究領域,覺得有點可惜。誰知後來讀到他的《刀光劍影蒙太奇──中國武俠電影論》,才知道他「俠氣」依舊,且擴展到電影領域。作為一個讀書人,看到好書就十分滿足,倒沒有想過要認識作者。
二○○四年,家父在烤肉宛做東請來京的台灣武俠評論家葉洪生先生。他之前聽家父言及曾請陳墨先生到學校做過中國文化方面的演講,其學養令人印象深刻,就順便約來陳先生一同餐敘,我忝陪末座,第一次見到陳先生本人,領略了他的治學態度和學者風範。
第二次見到陳先生則在十年之後,中國武俠文學學會的大會上。後來我參加學會的活動,尤其陳先生是學會內刊《中國武俠文學學會會刊》的第一任輪值主編,才真正和陳先生有了直接的交往,才知道他又在口述歷史領域精耕細作十餘年,於該領域的理論卓有建樹,同時閱讀大量的歷史、文化、文明等方面的理論書籍,尤其令我佩服不已的是他還閱讀過一百餘部心理學方面著作。
二○一八年學會策劃中國武俠小說通史專案,香港部分由陳墨先生負責。作為一位治學態度嚴謹的真正的學者,他不能更不屑於輾轉於各類既有著述中雜抄各家,何況既曰武俠小說史,小說內容的評述是必不可少的,所以陳先生必須重溫青年時代的狂看武俠之旅,只是閱讀對象不能是租書店中的大陸盜版,而必須是原始的、可靠的版本。
我自一九八一年以《書劍恩仇錄》開啟武俠小說閱讀之路,和陳先生一樣,也曾是北京租書店中常客,狂看武俠小說,港版看得尤其多些。這也是我倆聊天中的一個共同話題。大學畢業後我一直奔走江湖,武俠小說已差不多放下了。
二○○○年大陸互聯網大興,我混跡武俠網站舊雨樓,在那裡寫了《滄海橫流卻是誰》一文,本是和老武俠同道憶苦思甜,回顧一番港台武俠小說在大陸早期流行的情況,誰知竟因此文結識葉洪生先生,並承他相邀,為撰寫中的《台灣武俠小說發展史》提供有關台灣武俠小說在大陸流傳的資料,於是我開始蒐羅當年看過的各種地攤武俠,同時,意外地通過台灣和香港武俠同道以及自己的海外旅行,陸陸續續買了幾千冊港台舊版武俠小說,二○○五年更與廣州俠友廖展業一道,將香港北角一家結業租書店中的一萬多冊港台武俠小說原刊本搬回家,可謂無心插柳柳成蔭。
雖然十年前退出江湖,不再蒐羅武俠小說,但這點「光輝」經歷免不了在和陳先生聊天中「吹噓」出來,於是我自然且必須成為陳先生的「材料供應商」兼「運輸大隊長」。在搬運自己藏書之餘,仗著在江湖中剩下的一點老面子,又向幾位江湖兄弟要來幾十種珍貴的港版武俠小說,給陳先生多增加些「壓力」,結果連累陳先生目力受損,令我愧疚不已。
香港武俠小說自初出至今已有八十餘年,其流傳地域除了香港本地和澳門,更遠及東南亞地區和台灣乃至歐美的華人社區。作品數量巨大,風格多樣,傳統與現代共存,更因為金庸的出現,給武俠小說帶來劃時代的光芒和深遠的影響,關於香港武俠小說的歷史,卻從未有過全面的考察和研究,陳先生這部《香港武俠小說史》是當之無愧的開山之作。
本書與多數文學史、小說史著作不同,不以時間段區分作品,不以寫作特點劃分作品派別,不依據理論給作品「貼標籤」,而是以不同時期代表性作家與作品為敘述主線,對香港武俠小說的發展歷程做全面的介紹和梳理,同時將不同作者的作品置於同一時空內,從而展示了武俠小說生態的多樣性,而不是僅有盛開的幾朵鮮花。
在作品選擇上,通過對幾十個作家的介紹和幾百部作品的點評,展示作品所處年代的文化特點與讀者的各種偏好,不以個人的好惡臧否來選擇論述對象,盡力將真實的香港武俠小說原貌呈現在讀者和研究者眼前。
陳先生著眼於香港歷史和文化的特殊性與複雜性,在書中揭示和闡明香港武俠小說複雜生態的根源──不同語言、文化和傳統在香港社會中的具體反映,這可謂發前人所未發。將武俠小說放在語言文化領域中進行考察和研究,而不是一般文學史的文學論述,對武俠小說研究來說是個新穎的研究視角。
他在書中進一步指出,這樣的語言文化差異隨著香港社會經濟的發展,在香港武俠小說中表現為漸漸合流,融為一體,適應著香港社會的新形勢、新變化,這是從歷史的角度抓住了文化發展的脈絡與特點,這不僅為香港武俠小說未來研究提供了新的角度,拓寬了研究視野,豐富了研究手段,而且對香港文學史、文化史和社會史的研究也有參考意義。
茲本書台灣版即將付梓,承蒙陳墨先生轉知出版方陳曉林社長之邀,遂擬此文,遙以為賀。陳先生大作慮周而淹雅,令末學如我輩若睹絕塵之驥,區區數言又豈能道盡其妙哉!
顧臻謹識2021.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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